也不敢置评!”
她一再不便,一再不敢,这用意,郝元甲自然懂,赧然一笑,结束了这段谈话,又坐了片刻,又谈了些不关痛痒的当年往事,美道姑起身告辞。
郝元甲没有挽留,只问美道姑清修之处,美道姑却笑着以他语支吾了过去。
显然,她是不愿说,她既不愿说,郝元甲不是不开窍、不识趣的糊涂人,哪里还好再问。
郝元甲一直送出了庙门,美道姑口称留步之余,还开了郝元甲一个玩笑,她要郝元甲千万别派弟子跟踪,否则她会指丐帮弟子有不良企图,送官究办。
这下,即使郝元甲有派弟子跟踪之心,也不好那么做了。
送走了美道姑,郝元甲立刻回到庙中,闭目沉思。
他在想,这位昔年贵为郡主的美道姑,十年不见,为何今日突然降临他这丐帮北京分舵,只为打听一个人的姓名来路。
他想:有可能是她只知朱汉民功力高绝,有进身之心,问明了他的姓名来路后,好为她满清朝廷延揽人才。
但是,这个想法很快地便被自己推翻了,他知道,这位昔日贵为郡主的美道姑,如今不会有这种心情。
他又想:也有可能因为朱汉民当街折辱了她的侄女儿,她这身为姑姑的.不能不管,要伸手为侄女儿出出气。
然而,这个想法旋即也为他自己推翻乐,他也知道,这位昔日贵为郡主的美道姑,如今也不是这种不明是非、不通事理的人,按当时的情形说,那缺理的,却是她那位娇惯任性的侄女儿。
他想……
他想……
结果,仍是百思莫解,一无所得。
最后,他下了令,严密监视碧血丹心雪衣玉龙朱汉民,这个既奇特而又神秘人物的一举一动。
他预备在得到确切答案后,再采取行动。
他不得不弄清楚,这位一向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