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道:“当日参与‘普济寺’杀人的那些人,他们死的死,废的废,已几乎全没了,这怎么办?”
欧阳朋道:“那不要紧,不论死活,只要他跟‘普济寺’谋杀案有关,你给我全列上去就是,记住除了你本人之外,不得有一个遗漏!”
司徒英奇道:“我杀他们灭口都怕来不及,现在有人愿意帮我除去他们,我怎么会让他们有一个遗漏,我这就告辞,明天这时候我给你送名单来。”
话落,他就要往起站。
“慢着。”欧阳朋阻止道:“别把我当傻子,我不能给你那么多工夫让你作某种安排去,我现在就要那名单。”
司徒英奇皱眉说道:“欧阳兄这不是难我么,此地既无笔墨又无纸……”欧阳朋道:“不劳操心,我已经都准备好了。”
他探手入怀,一样一样地摸出了文房四宝,最后又摸出一个几寸高的小白瓷瓶道:“我来研墨,你就即席挥毫吧!”
司徒英奇脸色微变,皱眉摇头道:“欧阳兄设想得可真周到啊,欧阳兄,我把名单列出来之后,你不会食言背信吧!”
欧阳朋拔开塞子,从小白瓷瓶里倒些水在砚台上,道:“你是指那些信?”
司徒英奇道:“不错。”
欧阳朋道:“那要看你是不是会很快履行我头一个条件了?”
司徒英奇道:“欧阳兄,你总得给我些收拾行李的工夫!”
欧阳朋道:“我希望你带着我的妻女秘密离开‘司徒世家’,这样对你有百益而无一害,既是秘密离开,用不着怎么收拾,也用不着为遣散下人费神,有半夜工夫也就够了,你子时以前趁夜走吧。”
司徒英奇苦笑一声道:“好吧,有道是,一着受制,全盘俱墨,事到如今也只有听欧阳兄的了,不过我希望……”欧阳朋道:“你放心,今夜子时以前你有没有离开‘司徒世家’瞒不了我的,只你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