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儿他满脸惊容,望着凌燕飞道:“年轻人,你是那门那派的弟子。”
胡少爷惊魂甫定,在他身后道:“义父,这小子就是凌燕飞。”
白衣老者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你就是凌燕飞,凌燕飞,你是那门那派弟子?”
凌燕飞道:“没人告诉你们么?”
白衣老者道:“没有啊,谁会告诉我?”
凌燕飞道:“我只是问问,没有就算了,我是那门那派的并无关系紧要,要紧的是我的来意。”
白衣老者道:“我清楚,你有把握么?”
凌燕飞道:“你我已试过一招,你应该知道。”
白衣老者一点头道:“会说话,我看你还差点儿。”
凌燕飞道:“我不这么想,我以为我并不比你差,只是这一战甚为艰苦。”
白衣老者道:“凌燕飞,你狂了些。”
凌蕉飞道,“你我稍时再拼一阵之后,你也许会改变你的看法,现在答我一句,那张字据可在你这儿?”
白衣老者道;“不错,在我这儿,你想要么。”
凌燕飞道:“我不只是要那张字据。”
白衣老者哈哈大笑,震得空气激荡成风,声势惊人。
驼老突然说道:“你究竟姓任还是姓胡?”
白衣老者道:“借凌燕飞一句话,这个也无关紧要,咱们还是拣要紧的办吧!”
驼老点头道:“说得是,说得是!”
白衣老者转望凌燕飞,道:“凌燕飞,今天到这儿来的,不只你们几个人吧!”
凌燕飞道:“你放心,我们始终没有动用官家一兵一卒,对付罗士信是这样,对付你也是这样。”
白衣老者眉宇间杀机顿浓,道:“罗士信他该死,他泄露了我的秘密……”
凌燕飞道:“你冤枉罗士信了,他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