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二位是福贝子府的人,是非曲直自有福贝子去判决,孝王爷已经找过福贝子了,福贝子让我们今天把二位押回去,他自然会给孝王爷一个公道。”
哈达、隆克双双一怔,道:“这么说你是来放我们俩的?”
凌燕飞微-点头道:“所以说二位不必出恶言,我没有恶意。”
他叫过一名戈什哈来伸手要钥匙。
那名戈什哈不知道凌燕飞要干什么,可也不敢问,忙自腰里解下,一大串钥匙递了过去。
凌燕飞挥手支走了那名戈什哈,开始找开手铐跟脚镣的钥匙,一边找-边说道:“要说起来福贝子还真是个明理的人,孝王爷刚把话说完,他就一口答应一定会给孝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,他还要鲁天鹤呢,不过孝王爷没答应把鲁天鹤送回去。”
哈达道:“那是为什么,孝王爷为什么单要我们俩回去?”
凌燕飞道:“这道理不是很简单么,福贝子要怎么处置鲁天鹤你们俩又不是不明白,鲁天鹤跟孝王府很合作,他愿意作证,愿意指控福贝子指使他找人谋刺孝王府,这么一个有力的人证,孝王爷岂会送他回去让福贝子一刀砍了?至于你们俩,孝王府认为你们俩是福贝子的死党,-定不肯作证指控福贝子指使你们俩找人毒杀孝王府上下,留着你们俩没用,反正福贝子已经答应给孝王爷一个满意答复了,为什么不把你们俩送回去,让福贝子去判决是非曲直去?”
一顿接道:“可找着了。”
他拿着一把钥匙往哈达的脚镣上钥匙洞插了过去。
只听哈达道:“对、对、对、对极了,我们绝不会说什么的,事儿是我们俩干的,自有我们俩人担当,只要送我们俩回去,我们贝子爷一定会处置我们俩。”
凌燕飞道:“那是一定的,福贝子一向明理,福贝子说了,他并没有指使谁找人下毒,既然有人指控你们俩,那一定是你们俩瞒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