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您……”
马老太太道:“我知道,这就是为什么我母子远从关外来到京里,栖身于潘家窑后那座小破庙的道理所在,马家吃的是上马挂注的饭,能有当年那样的果,我已经很知足了!”
凌燕飞道:“大娘……”
马老太太道:“你答应不答应?”
凌燕飞道:“燕飞敢不答应?”
马老太太微一点头道:“那就行了,宏儿,你就改口叫兄弟吧。”
马宏立即叫了凌燕飞一声。
凌燕飞道;“昨儿晚上我不知道是大哥……”’马宏道:“别提了,兄弟,你当时没毙了我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凌燕飞歉然笑了笑道:“现在咱们听孙太和的吧。”
他俯身拍活了孙太和的穴道。孙猴儿一震而醒,一眼瞥见马宏站在跟前,他脸色大变,连站都没敢往起站。
凌燕飞道:“姓孙的,现在你怎么说?”
孙猴儿白着脸没说话。
凌燕飞转向马宏道:“有件事大哥不知知道不知道,昨儿晚上当大哥掠上墙头的时候,有人从外头打暗器想杀大哥灭口。”
马宏微一点头道:“我知道,兄弟你救了我,我还没道谢。”
凌燕飞道:“自己弟兄,大哥客气什么,倒是我该让大哥知道一下,那暗器是枚淬了毒的子午向心钉!”
马宏脸色大变,目中两道寒芒直逼孙猴儿。
孙猴儿机伶一颤急道:“大哥,不是我,是鲁天鹤。”
凌燕飞道:“大哥,这是实情,下手的要是他,他会回去报信儿的,绝不会待在外头一夜没回去,不过他把淬了毒的子午向心钉借给鲁天鹤一枚也是实。”
马宏两眼中的寒芒闪了一闪,道:“孙太和,老人家刚才说过,许你不仁,不许我不义,咱们俩从现在起拔香头绝交。”
孙太和还待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