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”
花子走了,凌燕飞进了胡同,他在两扇小窄门儿前停了下来,抬手拍了门。
门拍得砰砰响,老半天才听见里头有个犹带着睡意的女人话声问道:“谁呀,这么一大早就这么吵人。”
凌燕飞立即应道:“我是内城来的,有事儿找老孙。”
一阵门闩响动过后,两扇小窄门儿开了,开门儿的是个廿多岁的女人,长得倒还好,只是妖里妖气的,头发蓬着,衣裳扣子都还没扣好,脖子下头露着一大块,连兜肚都露出来了。
似乎她没见过这么俊的人,一看见凌燕飞,两眼猛地一睁,睡意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,脸上马上堆起了笑意:“哟,我还不知道老孙有你这么一位朋友呢,他还在被窝儿里呢,睡得跟个猪似的,是谁找他?”
凌燕飞道:“我们的少爷有事儿找他。”
那女人道;“那你请进来坐坐吧,我这就叫他去。”
凌燕飞谢了一声进了门,那女人关上门在前头带路,也不知道她一直都这样还是现在才这样,腰扭得好厉害,她也不怕断了。
凌燕飞也懒得多看她一回,跟着她过了小院子进了上房屋,刚进屋,就听左边瓦房里传出个带着睡意,含混不清的男人话声:“翠花儿,这么早是谁呀?”
那女人扭过头去道:“快死起来吧,府里派人找你来了。”
扭回头来又堆上了一脸笑:“你坐坐,我进去换换衣裳梳梳头去。”
飘过来个媚眼儿,扭着腰进去了。
只听瓦房里那男人话声道:“府里有人找我,谁呀?”
床响,鞋响,那男人下了地。
随听那女人道:“死人,这样儿就敢出去。”
那男人道:“有什么要紧,都是大男人。”
步履两声,门帘儿一掀,出来个只穿件短裤头儿的男人,卅多,尖嘴猴腮,瘦小猴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