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”
蒙面黑衣女子道:“不会的,他老人家绝不会到这儿来的,他老人家要是肯低头,当年姑姑也不会出家了!”
无垢又叹了口气道:“别扭的人都凑到一块儿来了。”
这里无垢送走了蒙面黑衣女子。
后院韩玉洁已经进入禅房入了座,她想跟静心老尼打听蒙面黑衣女子是谁,那知她迟疑了一下香唇刚动,静心老尼已然含笑说道:“韩姑娘只管安心在慈悲庵住下,别的事到了能告诉韩姑娘的时候,贫尼自当奉知!”
韩玉洁不好再问了,只得把已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口口口
入夜,孝亲王府灯火通明,光同白昼。
二更过后,孝亲王府的灯火一盏一盏的熄灭了,只剩下上房屋的东耳房里尚有一盏灯。
孝亲王灯下伏案,一桌子上有一叠公文,面前摊着一张纸,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行行字迹。孝亲王穿的便服,面向里背正对着门,斜斜地对着窗户。
孝亲王一向都在书房处理公文,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今儿晚上却挪到卧房来处理公文了。
夜已深,人已静,除了几个站班的跟巡夜的护卫之外,外头已经看不见一个人,也听不见一点动静了。
二更刚过没多久,窗户纸突然“噗”地一响,破了个洞,洞不大,只有小指大小。
孝亲王就在这时候趴在了桌子上,他正后心插着一样黑黑的东西,不知道是什么,只见那黑黑的东西粗细也跟小指头一样。
接着,窗户动了一下,只动了一下,灯光闪动了一下,也只是那么闪动了一下。再看时,孝亲王身旁多了个人,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,背插一把单刀,用块黑布蒙着大半张脸的汉子。他看也没看孝亲王一眼,伸手就抓摊在桌上的那张纸。
突然,趴在桌上的孝亲王手一动,五指已落在蒙面黑衣汉子的腕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