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着胡子,神色冷冷的,也没吭气儿。
跑近了,肥胖老头儿跑得直喘,脸色都变了,指着安贝勒道:“安蒙,你好大胆,你竟敢半夜三更闯进我府里……你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七叔,你眼里还有家法没有!”
安贝勒冷冷说道:“七叔,您可别让吓着,您知道您这位福晋跟您这位总管是什么人,他们俩是赤魔教的教徒。”
福亲王两眼-瞪道:“胡说……”
孝亲王咳咳一声道:“七哥,安蒙说的是实话,我可以作证。”
福亲王转眼一怔,道:“老九,怎么你也在这儿?”
孝亲王道:“安蒙叫我来作证的,我是宗人府的宗令,不能不来。”
福亲王叫道:“老九,你是个长辈,怎么跟他们搞到一块儿胡闹。”
孝亲王冷冷说道:“七哥,这不是胡闹。安蒙是为朝廷除祸害,为你的女儿恰静报仇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你这位福晋刚才跟个赤魔教徒在这儿碰头。”
福亲王怔了一怔道:“老九,你可别……”
孝亲王正色说道:“七哥,别忘了,我是宗人府的宗令。”
福亲王转望他的福晋道:“玉娇,你真……”
“我真什么?”美福晋突然哭了,好伤心,带雨的梨花般:“王爷,怎么连你也信不过我,他们说我在这儿跟个赤魔教徒碰头,人呢,拿贼要拿赃,他们怎么不连那赤魔教徒一块儿逮住?告诉你吧,他们是跟老九串通好,硬把我从里头架出来的。”
孝亲王摇头说道:“先听安蒙他们告诉我你这个女人厉害,我还不怎么相信,现在我可是深信不疑了!”
抬眼向福亲王道:“七哥,我们所以留在这儿没是,只是为让你看看你这个福晋的真面目,让你明白清楚,信不信那还在你,安蒙把人带着,咱们走。”
安贝勒就要去点福晋的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