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贝勒转望瘦高个儿道:“你都听见了么?”
那瘦高个儿忙道:“奴才听见了。”
安贝勒道:“回去把实情实话告诉你们爷。不管怎么说,总是我这位远来的兄弟睁眼不认识福贝子府的人,过两天我带他给孟兰陪罪去,你们回去吧!”
那瘦高个儿跟四个蒙古壮汉都为之一怔,旋即如逢大赦一般,忙打个扦退着走了。满街的人,刹时间撤得一千二净。
安贝勒倏然一笑道;“就这么贱骨头,我把咱们俩的关系点给他们了。福康安要是个懂事的,他该让孟兰到我这儿来给你赔个不是!”
凌燕飞道:“那我倒不敢奢望,只希望从今后他们的气焰别再那么高就行了!”
安贝勒摇头说道:“那恐怕不容易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他这是对我,对别人就不是这样了,一句话,他跟和坤一样,太得皇上宠妊了,这是朝廷的两大祸害。总有一天我非扳倒他不可!”
凌燕飞道:“要以我看,您应该先扳倒和坤。”
安贝勒道:“一个一个来,各个击破,扳倒他之后再扳和坤。”
凌燕飞沉默了一下道:“朝廷里有显赫军功的人不少,我总觉得皇上宠任福康安太过了些。”
安贝勒淡然一笑道:“这跟皇上宠任和砷一样,里头都有特别原因的。”
凌燕飞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这里头有什么特别原因?”
安贝勒拍了拍他道:“走,反正回去也没事儿,咱们这就到福王府走一趟去,咱们边走边谈。”
两个人离开东师府胡同口,往福王府行去。
走着,安贝勒道:“我提个人你可知道,傅恒。”
凌燕飞道:“知道啊,不就是那位文华殿大学士么?”
安贝勒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就是他。这话要从皇上还是大阿哥的时候说起,你知道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