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在了上首。
闲聊了几句之后,驼背锦袍老人道:“您这趟到京里来是……”
凌燕飞当即把他为什么到京里来,以及到京后的经过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最后说道;“当年我在啸傲山庄叩拜老爷子的时候,老爷子告诉我驼老长驻京里,嘱我有空时来看看驼老,好跟驼老领些教益。”
驼背锦袍老人摇头说道:“主人跟凌少爷抬举,老奴怎么敢当,老奴自跟随主人多少年来,身受主人如海深思,凌少爷您是主人的唯一传人,见你如见主人,多领教益那是折老奴,凌少爷您要有什么事只管吩咐,老奴随时听候差遣。”
凌燕飞道:“驼老您言重,如今京里的事已经了了,我来看看您,也顺便跟您辞个行。”
驼背锦袍老人道:“怎么,您要回辽东去了?怎么不在京里多待两天?”
凌燕飞道:“老人家这两年来身子不大好,常闹病,我不大放心,不愿在外头待得太久。”
驼背锦袍老人道:“您这么说老奴就不敢当了,只是……”
眉锋微皱,道:“您刚才说的福王府的事儿,恐怕没那么单纯。”
凌燕飞道:“怎么,驼老,难不成这件事另有什……”
驼背锦袍老人道:“这件事要换个人他还真不知道,说起来放眼当今知道的人也真不多,要不是老奴当年在兴安岭、黑龙江一带待过一阵子,现在恐怕也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,您所说的那四样东西,骷髅头、金剑、银花、象牙手,并不是您想像中的那个不知名的江湖人送给福王格格的订情物,而是一个神秘组织的当年信物。”
凌燕飞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有这种事,驼老,那神秘组织是……”
驼背锦袍老人道:“这个神秘组织远在三十年前就有了,他们的势力及活动范围在兴安岭跟黑龙江之间,东到乌苏黑江,西到大额尔古纳河。老窝在江东六十四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