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咱们别在这儿聊,有什么话回去说去!”
他可是说走就走,跟小胖子三个打了招呼,拉着凌燕飞往外就去,出了门他才问道:“小七儿,你师父的身子怎么了?”
凌燕飞道:“也没什么,上了年纪的人还不都是这样!”
瘦老头儿松了一口气,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我还当是怎么了呢,听说顺天府那位韩大人今儿个在城外等着你师父呢,你去见过他没有?”
凌燕飞眉梢儿扬了扬,道:“去过了,这位韩大人真是位难得的好官哪,错非是我师父那种好说话的脾气,换了我,我一天也跟不了他,我师父身子不好不能来,又怕他穷缠不放,干脆让我带信儿来说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,谁知道他只顾自己的前程,只顾自己的身家性命,连问都没问一句。”
瘦老头儿眉锋一连皱了好几皱,道:“你师父也真是,什么辞儿不好编,偏偏编这么个辞儿?”
凌燕飞道:“我们哥儿几个也觉得不好,可是他老人家说在刀里钻这么多年了,还忌讳这个,非让我这么说,您说有什么办法,这样也好,疾风识劲草,路遥知马力,这么一来倒试出这位官儿是怎么个人了。”
瘦老头儿道:“小七儿,你也别在意这个,说起来这位韩大人多少年来虽不能说对你师父怎么好,可倒也过得去……”
凌燕飞道:“他老人家是怎么个脾气您知道,就为这个,接着八百里加快传送的密函马上把我派了出来,还怎么样?他老人家有报答之心,我也千里迢迢跑了这么一趟,谁知道没用,他没见着我师父,连是怎么回事都没告诉我,可真把我瞧扁了。”
瘦老头儿呆了一呆,道:“怎么,他没把这件事儿交给你?”
凌燕飞道:“不跟您说么,他连是怎么回事儿都没告诉我。”
瘦老头儿道:“这么说,你也打算不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