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道:“兄弟,不像啊。”
“什麽不像?”
“要是的话,只该对付四爷一个……”
“谁说的,只对付四爷,您跟舅舅还好好儿的,不等於没对付。”
“这倒是,不过,要真是这样儿,这病不会这麽轻吧?”
“这病按说是不重,不过这只是刚开头儿,谁知道过两天是什麽样儿?”
年羹尧脸色大变,狠狠的一捶床,骂了声:“娘的!”
“年爷,找病源要快。”
“我知道,兄弟,看样子只有麻烦你了。”
“什麽叫麻烦?我不应该麽,只是年爷,我不知道来得及来不及。”
“兄弟,你的意思我懂,我不怕死,只是身为一员战将,没马革裹尸死在沙场上,却这麽糊里糊涂地死在床上,未免心有不甘,也太不值、太丢人。”
“年爷,不一定那麽糟,四爷他要是真命天子,自有百灵庇佑。”
“那是四爷。”
“您也是一员虎将,再说,四爷要能转危为安,您又怎麽会不安然无恙。”
“借你的吉言了,兄弟。”
“年爷,我想看看四爷去,方便麽?”
“你又不是外人,有什麽不方便的?我不能陪你去了,来人。”
一名护卫迎了进来,恭谨躬身。
年羹尧道:“白爷要去看看四爷,你带路。”
“喳。”护卫恭声答应。
“有劳了。”燕翎站起。又向年羹尧道:“您歇著吧,待会儿我再过来看您!”
跟著那名护卫行了出去,一脚跨出精舍,燕翎就是一怔。
他看见一样东西,这样东西的所在地在院子里,正对著年羹尧的屋门。
刚才来的时候,是顺著长廊来的,没留意,也看不出,现在出屋门,一眼就看见了。那不是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