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难得在武林中露面的奇人、名宿,而且也有相当严密的组织。
由是,对这位一直难见庐山真面目的“灭清教”女教主,两个人都有著一份佩服,而且两个人都表示,有机会非见见这位雄才大略、领袖群伦的女教主的真面目不可。
看看时候差不多了,燕翎走了,他要上胤祯那“雍郡王府”看看动静去。
谢蕴如送他出了屋,真有点难分难舍的。
口口口
燕翎一进“雍郡王府”,马上就发觉不对了。
什麽地方不对?
按说,二阿哥被废,雍郡王计谋得逞,合府上下应该很高兴才对。而理虽如此,事却不然。怎麽个不然法?
燕翎发现,每个人都闷闷不乐,每个人都无精打采的,“雍郡王府”的气氛很低沉,似乎有一种阴霾,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,使得整座“雍郡王府”愁云惨惨,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这是怎麽回事儿?
一直到进了二进院子,燕翎才明白了。
雍郡王胤祯、隆科多、年羹尧,包括雍郡王的福晋钮禄氏都病了。
原来如此,“雍郡王府”的几个首脑人物都病了,难怪整座“雍郡王府”阴霾低沉,愁云惨惨了。
可是,这几位好好儿的怎麽会突然病了呢?而且一病又是四个,尤其是这四位?
这件事儿岂不透著邪?燕翎心里嘀咕著,人到了年羹尧的精舍外。
门外有护卫,护卫自不敢拦这位跟年羹尧称兄道弟的白玉楼。
燕翎轻轻地敲了敲门,里头立即响起年羹尧粗暴话声:“混帐东西,怎麽跟你们说的,不要来吵我,不要来吵我……”
燕翎道:“年爷,是我!白玉楼?”
“哟,玉楼啊。”年羹尧的语气马上变了:“你等等啊,兄弟。”
过了一下,年羹尧的话声又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