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明争暗夺,你害我,我害你,难道这还不够可怕,难道江湖中会比这个圈子里可怕?”
燕翎听得心神震颤,默然无语。他不能不承认,这位格格说的是实情。
他也不能不敬服这位格格有一双超人的眼光,一份不凡的见解。
他更不能不承认,这位格格是位千万人中难觅其一的奇女。
多少人钻营名利,她却能淡泊之。
多少人羡慕她的身份地位,她的富贵荣华,她却视之如粪土。
难得,太难得了。能得这么一个红粉佳伴,夫复何求?
燕翎没再说话,伸手过去,握住了玉瑶的柔荑。
玉瑶微一惊,但手并没有挣,她的手跟娇躯泛起了一阵轻颤!
燕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。
玉瑶羞红了娇靥,望著燕翎道:“玉楼,你好大胆。”
“这样就算大胆么?”
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只要发乎情,止乎礼,怎么样不能?”
“这就是江南白玉楼。”
“白玉楼也要看人,格格给我的,是真诚的情爱,我给格格的,也该是真诚的情爱,当然,并不能说温存不是真诚的情爱,是逾越,我认为那是男女的情爱到了某一阶段时必然的结果,不过那要看时地,看情形,对不?”
“我不知道!”
玉瑶一向庄重,一向矜持,而且也不是俗脂庸粉,只是,毕竟她是个女儿家,也有著一般女儿家的娇态,不过这种女儿家娇态出现在她身上时,会显得特别动人。燕翎的手,握得更紧了。
玉瑶低下了头,旋又抬起了头,轻轻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今後可以安心了,安心地等待那一天的来临。”
燕翎想告诉她些什么,他实在不忍瞒她,可是话到嘴边,他又把它咽了不去,他认为现在告诉她,似乎嫌早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