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当,不过是找碗饭吃而已。”
“施主客气了,听施主刚才说,施主是奉命来跟老衲谈谈的,但不知施主要跟老袖谈些什麽?”
“大师应该知道我要说些什麽。”
“如果,恕老衲无礼,请施主免开尊口,少费唇舌。”
“奉命而来,大师不该让我为难,说,我是一定要说,听不听还在大师。”
“施主,休说是你,任何人也休想说动老衲。”
“那可难说,大师既有如此坚定的信念,就不该怕听我的说辞。”
“老衲是为施主著想,施主如是不怕白费唇舌,那就只有任由施主了。”
“这才是,大师,佛门中讲究一个缘字……”
“老衲跟此地无缘。”
“事实上大师如今正在这儿。”
“那不是出自老衲的意愿。”
“大师应该知道,良臣择王而事,良禽择木而楼。”
“老衲佛门弟子,四大皆空,与世无争。”
“然则大师何故在江南领袖八侠,专跟当朝做对?”
“阿弥陀佛,施主,那是佛旨。”
“我愚昧,大师明教。”
“施主,老衲救的是天下苍生。”
“难道说当朝不是顺应天命?”
了因微微一怔,旋即道:“施主,扬州十日,嘉定三屠,难道这也是天命?”
燕翎笑了:“大师好锐利的词锋,我不想多说别的,也不愿多说别的,年双峰年爷既派我来说服大师,大师当知他派我来的理由。”
“老衲不知。”
“大师可记得昔日‘虎丘’?”
了因又一怔:“施主……”
燕翎递过眼色,缓探手入怀:“大师如不愿我宣扬昔日事,还请随我去见年爷。”话说完,“日月令旗”微露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