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跟鲍师爷商量一下,看该怎麽办。”
“怎麽办,总不能说药是你拿来的啊!”
“那是当然,我打算这麽给老四回话,鲍老你要记好了,昨天夜里,解药放在您的书桌上,药瓶底下压著张字条儿,写明是给二爷服用的解药,没上款,也没署名……”
“这恐怕不行吧,老弟,随便谁送来一瓶药,我就敢拿给二爷服用,”
“好办。”燕翎道:“二爷的病越来越重,群医束手,你不能不冒个险,於是请准了福晋,给二爷试服。”
“对,这就行了,这就行了!”
“行是行,不过福晋那儿还得麻烦鲍老打个招呼,要不然他们只要一问福晋,就全拆穿了,老四那些人一个赛过一个鬼,不能不防著点儿。”
“行,行,我马上去见福晋去……”
“没那麽急,在我给老四回话以前,你能见著福晋就行了,我这儿还有一件事儿……”
“还有什麽事儿?老弟?”
“我送药来给鲍老之後,鲍老拿药去给二爷服用这段时间内,除了鲍老、二爷,还有谁知道二爷服解药了?”
鲍师爷脸色一变:“老弟是怀疑……”
燕翎点了点头。
鲍师爷忙道:“让我想想看……,老弟,除了站班的几个护卫,没别人了。”
燕翎道:“那几名站班护卫,现在还在站班麽?”
“不,换班了,刚换的班。”
“鲍老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几个护卫?”
“当然行,请,老弟。”
燕翎没客气,迈步行了出去。
口口口
鲍师爷陪著燕翎往东走。
燕翎道:“鲍老,那几个护卫都住在一个地方麽?”
“都在东院里。”
“东院一共住多少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