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这儿有您,白家要是再有四个来,也是非全陷在这儿不可。”
“好一顶高帽子。”
“您知道这是实情,也是实话。”
年羹尧沉吟了一下:“兄弟,事不关你白玉楼。”
“只有您知道,事不关白玉楼。”
“你知道,四爷很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,搁谁谁也会生气。”
“那麽……”
“我只求四爷能看我的薄面。”
年羹尧沉默了一下,随即一点头:“好吧,我陪你见四爷去。”拉著燕翎走了。
四阿哥在书房里,年羹尧拉著燕翎进了门:“四爷,玉楼来了。”
四阿哥只看了燕翎一眼,居然没站起来,也不像往日那麽热络了。
燕翎没在意。年羹尧代燕翎说了来意。
四阿哥一听就拍了桌子:“白玉楼,我还没怪你呢。”
“四爷,您怪不著我。”
“怎麽说!我怪不著你……”
“我不信年爷没告诉您,我是江南白玉楼,不是关外白家的李志飞。”
四阿哥为之一怔:“那……他们事先不会不告诉你……”
“我事先要是知道,绝没有让他们往这儿开的道理,要是我有害他们之心,今天也不会来求您赏个脸。”
四阿哥默然了,半天才道:“你真行,你真会说话,你真行,真会说话。”
四阿哥摇了头:“我拿你没办法,我承认拿你没办法,好吧,我放人。”
“谢四爷。”燕翎欠了身。
“我不用你口头上谢。”四阿哥道:“口头上谢不疼不痒,没有用。”
燕翎道:“四爷,您要是这麽想,那您就错了,江湖不同於别的地方,尤其不同於宦海,江湖豪杰,重义轻殁,知恩必报,江湖人嘴里的一个谢字,可不是轻易出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