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省点力气吧,”唐玉娇道:“你就是磨破了嘴也没有。”
荣桂一摇头道:“我真是琢磨不透,人家既然对你没意思,你干嘛这么守活寡似的……”
他转身要去开窗户。
“站住。”唐玉娇突然一声轻。
荣桂一惊停了步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荣桂本就有点气,如今逼到头上了,他心一横,牙一咬,道:“我说人家根本对你就没意思,你干嘛这么守活寡似的。”
唐玉娇扬手一挥,“叭!”地一声脆响,荣桂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荣桂为之一怔,本有的一点儿气刹时没了,正打算求饶。
只听唐玉娇道:“我说你这猴儿崽子,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有骨气了,行,就冲这,今儿个我就可怜可怜你……”
荣桂大喜,几疑作梦,咬了咬手指头,忍着痛,张开双臂扑了过去……
燕翎轻轻一翻,进了窗户。
这间也够香的,不过不是浓香,是淡淡的幽香,若有若无的。
床上纱帐低垂,谢蕴如跟睡海棠似的,睡得正甜。
燕翎轻轻走过去,轻轻掀开纱帐,轻轻俯下身去,嘴唇儿对嘴唇儿,那么轻轻一下。谢蕴如猛地里惊醒。
燕翎忙捂住了她的檀口:“蕴如,是我。”他松了手。
谢蕴如开了口:“你,你好大的胆子,怎么敢……”
“我这是色胆包天。”
定过了神,谢蕴如娇靥上好烫:“讨厌,你怎么这时候来了。”
燕翎坐上了床沿儿:“这时候不正是时候么,”
“少贫嘴,我知道,你不会是为我来的。”
“不错,我有别的事儿,只是光要是别的事儿,我大可明天来。”
谢蕴如没说话,投以深情一瞥:“好点儿了么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