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马上跟我开玩笑。”
“谁跟您开玩笑了。”
“以你现在的情形,你怕谁把你赶出门去。”
“年爷,这您要是以为我跟您开玩笑,您就错了,别信谁把我怎麽样,我一点儿也不在乎,我可真怕四爷一怒之下不要我了。”
“是这样麽,兄弟。”
“有道是:良禽择木而栖,良驹择主而事。我看准了,这些位阿哥中,只有四爷的实力最雄厚,而且占优势,您想,要是四爷一怒之下不要我了,这趟京里,我岂不是白来了。”
“但愿你说的是心里的话。”
“看来现在我要想取信於年爷,是不容易了。”
“兄弟,别著急,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“我这儿跟您说正经的,您怎麽跟我开玩笑。”
年羹尧笑了:“兄弟,六月的债,你还得可真快啊,咱们说正经的,这趟子事儿,我可以拍胸脯担保,不过我要先知道,你的心究竟是在这儿,还是在四爷府?”
“问清楚了,免得日後冤了你。”
“没错,就是这意思。”
“年爷,刚才我说的,还不够清楚麽。”
“兄弟,你知我知,老二是四爷最大的劲敌,日後究竟是那位坐上‘正大光明殿’那个位子,机会是一半一半。”
“那是您的看法,我不这麽看,论实力……”
“我不是论实力,是论眼前事实,老二的脚已经跨了进去,四爷却还在门外。”
“这我知道,只是,年爷,四爷会让他再往里去麽?”
“当然不会,不过能不能拉他出来,还很难说。”
“不难说,年爷,相信四爷跟四爷左右这些文武良将,一定会全力以赴,不到最後一刻,绝不放弃希望,甚至不惜代价,志在必得,在这种情形下,那就要凭真本事去竞争了,竞争就得凭实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