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儿,谁也不愿意让谁强过谁。”荣桂脸上一丝喜色一闪而逝。
燕翎看了他一眼道:“把这件事告诉八爷,他的帮手就少了一个,四阿哥一定很高兴,是下是,”
荣桂忙道:“天地良心,白爷,我可没这意思,其实,老大给您找了这么个大的麻烦,您一定会据实报告八爷,还用得着我多嘴么。”
燕翎道:“明白就好,你最好别多嘴,是非只为多开口,要是你让八爷少个帮手也好,四阿哥会少个派在别处卧底的。”
荣桂一惊,忙道:“不敢,不敢,你既不让我多嘴,我就是跟老天爷借颗胆子来也不敢说……”
燕翎道:“这么一大早跑来吵我干什么。”
荣桂“哎哟!”一声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儿,话一岔差点儿给忘了,你瞧瞧这个。”他深手入怀,摸出了一块色呈深红的竹牌,双手递给了燕翎,道:“昨儿晚上有个夜行人闯进府来找您,大伙儿都出动了,可就是拦他不住,反而让他伤了两个,最后还是我出来告诉他您不在,他才走了,临走留下这个玩艺儿,话等您回来让您拿着这个,到东城一家‘群英客栈’找他去。”
燕翎看看那面竹牌,上头除了刻把剑之外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可是只这就够了,他听说过这面竹牌。这面竹牌是块信符,威名大得很。他拾眼望向荣桂:“来人报姓名了没有?”
荣桂一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燕翎道:“你看清了没有,是怎么样一个人?”
荣桂抬首一怔道:“高高的个子,四十来岁年纪,长眉凤目,挺威武,还留着两撇小胡子,这家伙傲得很呢,简直就没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,不过说句良心话,这家伙的身手也真不含糊……”
燕翎站了起来,道:“是不含糊,含糊一点儿的他也不敢闯进内城来找我了,我先去见见八爷去,八爷起来没有,人在那儿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