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只是,姨父,我要斗胆真言一句,您欠他们这位皇上什么,他们这位皇上对您怎么样,那是您跟他私人间的事,再怎么说您总不是他们的人……”萧绍威道:“你为什么不干脆直说,我也是汉族世胄、先朝遗民。”
燕翎道:“我是这个意思,所以,姨父,您不该也不能因私人间的事舍弃了您的大立场。”萧绍威脸色变了一变:“你这是教训我,连你爹他也不敢跟我这样说话。”燕翎道:
“小翎更不敢,只是,姨父,您想想看,个人的恩怨比起整个仇家起来,是不是显得微不足道。”萧绍威道:“我不懂这个,让你告诉我?”
燕翎道:“姨父……”
萧绍威道:“你懂不懂信诺两个字何解,你知道不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。”燕翎道:
“我懂,我也知道,只是您能不能让他们知道,您的立场跟您这家亲戚根本就不同。”萧绍威一跺脚道:“浑,我要这样告诉他们,您还想在京里再待下去么?”燕翎目光一凝道:
“姨父小翎不浑,您毕竟还是顾这家亲戚,谢谢您。”萧绍威为之一呆,旋即道:“你别想拿这话拙我,那是还没到时候,其实也用不着我对你怎样,你应该想得到,你这个姓燕的化名白玉楼,既被人拆穿,就已经招人动了疑,利害攸关,我不信人家会放过你,先到这儿来告诉我一声是顾我的面子,我的面子还不够让人家放过你,你自己琢磨琢磨看该怎么办吧。”
燕翎听得心头连震,道:“姨父,我该怎么办,那要看那位赵夫人母女是干什么的?”萧绍威道:“你想干什么,灭口?”
燕翎道:“姨父,我逼于无奈。”
萧绍威摇头道:“来不及了,小翎,你想到的人家也想得到,只怕人家早就布下了下一着。”燕翎道:“姨父……”
萧绍威道:“别再多说了,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,你尽快离京,这件事我还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