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志飞站了起来,道:“有劳了。”伸手接了过去。
西山居士一旁道:“老弟不要客气,这座‘灵光寺’里的和尚都是自己人……”
目光从书囊跟长剑上掠过,道:“老弟练剑之余还读书。”
李志飞倏然、一笑道:“我是读书不成,学佛又不成,到如今一无所成!”
西山居士“哈哈!”一声道:“老弟客气了,别人不知道我清楚,白家人人龙虎,个个了得,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求助于白老爷子了,对了,我忘了请教,老弟在白老爷子门下行几?”
李志飞道:“我是我们老爷子最末一个关门徒弟。”
西山居士两眼一睁道:“我听说白家七郎八虎,前七位白家儿郎既是白老爷子的儿子,又是白老爷子的徒弟,但却没一个比得上白家那不姓白的最末一个徒弟,大半,那说的就是老弟了。”
李志飞淡淡地笑了笑,没说话。
西山居士目光一凝道:“我虽说一天到晚跟练武的人打交道,可从没见过真功夫,老弟是不是能露一手儿给我们开开眼界。”
他这句话刚说完,李志飞那把长剑出了鞘,但见寒光一闪,随即又归了鞘,快得令人目不暇接,根本就跟没出鞘一样。
火炉边上插着根香,如今掉在了地上,不但香头儿上那点儿火没了,而且一根香也成了两半儿,整整齐齐的两半儿,那一半儿也不多半毫分,那一半也不少半毫分。
练剑的人劈根香应该算不了什么!
可是像这样先平腕出剑,把香头儿上那点儿火削了去,然后翻腕下斩,把一根香劈成极其均匀的两半儿,而且快得跟剑没出鞘一样,这可就算得了什么了。
中年僧人脸上变了色,西山居士瞪圆了一双老眼!
李志飞倏然一笑道:“你老看怎么样,不会给你老败事吧。”
西山居士定过了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