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林惊急地道:“他两个怎会……”
白如雪淡然截口说道:“琼儿咱们见过了,是个佳儿女,费云飞的儿子自也不差,以我看这里面定然别有隐情。”
厉勿邪点头说道:“弟妹说的不错,据琼姑娘说,是一朵醉海棠害了他两个。”
白如雪吃了一惊,道:“醉海棠!他两个怎会被这淫毒之花……”
皇甫林一厉说道:“看来这是前生订定的……”
白如雪神情忽趋凝重,道:“只恐怕将来琼儿会比费云飞更难说话。”
皇甫林面无表情,默然未语。
厉勿邪忍不住道:“皇甫,你总得拿个主意。”
皇甫林摇摇头,强笑说道:“我只能说,这不能怪呼延老儿。”
龙飞摇头说道:“恐怕费云飞跟琼姑娘不会这么想。”
皇甫林沉默了片刻,道:“琼儿这一面,自有我说话,至于费云飞那一面,则须由呼延老儿负荆请罪,你我三人共同解释,我认为费云飞不是不明理的人。”
厉勿邪道:“你认为他会善罢?”
皇甫林摇头说道:“难说,那要到时候看,实际上,这要怪都怪那位‘南令’一人……”
厉勿邪猛击一掌,狠声说道:“说得是,都是那狠毒奸险的匹夫……”
白如雪突然说道:“只恐怕费云飞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几人闻言俱皆一震,但都没说话。
半晌,厉勿邪始叹道:“真要那样,呼延老儿这份歉疚与罪孽可就大了。”
这一句,听得几人心情重如铅石,又沉默下去了,这两艘船之间,刹时再度陷入令人窒息的静默中………
过了一会儿,龙飞突然说道:“皇甫,你该已听琼姑娘说,冰心丫头……”
皇甫林点了点头,道:“我听说了。”
龙飞道:“那匹夫曾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