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呼延教主久居离魂岛,是不是?”
霍天翔改口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问问他,岛上、海上什么时候有雾?”
蒲天义两眼-睁道:“对啊。”
冷超扬声叫道:“呼延教主,岛上海边什么时候有雾?”
只见呼延烈想了想,然后才扬声答道:“大部分在早上。”
郝雨臣眉锋微一皱道:“等得太久了,只有乘夜靠近了,”
冷超道:“乘夜?”
“虽然也得等,可总比等到明天早上好。”
霍天翔道:“船行是不是得减慢?”
“不急,等看见岛再减慢吧,慢下来太早,怕诸位不习惯。”
说不习惯是好听。
真的,这时候谁都巴不得赶快上陆地。
其实,真像郝雨臣说的,这是没大风浪,要是遇上了大风浪,这几位早惨了。
几个人都笑了,笑得好窘。
霍天翔叹道:“真是啊,不管陆地上再生龙活虎,如何了得,到了这儿可就完全施展不开了。”
冷超道:“今天我算是领略到水上的滋味了,到海上来一趟,那些大江河真不够瞧的了。”
霍天翔道:“岂不闻海纳百川,能容为大,就是这个道理啊。”
几个人这么说着话,李燕豪看看坐在身边的金无垢,她倒是没显出什么不安的神色,当下道:“姑娘过惯了水上生涯,是不是会好一点?”
金无垢掠了掠鬓边的秀发,微微一笑道:“你刚没听冷老说么,到今天才知道海与江河有什么不同。”显然她也是有点怕啊。
李燕豪忍不住笑了。
大海上行船,没有办法知道船行的速度,只因为水连天、天连水,没有任何一个显著的目标,测出船行的快慢,只知道太阳偏西的时候,远远地看见了一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