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个人没一句实话。”
“我听嬷嬷说了。”
“他怎么是这样一个人。咱们救了他,他连一句实活也没有说。”
“不能怪他,咱们又何尝有一句实活。”
“他能跟咱们比?”
“为什么不能.各人有各人的立场,各人有各人的处境,尽管立场、处境不尽相同,可却都是为方便自己、保护自己,咱们有不能说实话的理由,人家当然也能有,”
“那么,咱们就让他这么走了?”
白衣姑娘没说话。
白发老妪道;“姑娘,根据他的伤势,咱们能推测出些什么?”
“嬷嬷能推测出什么?”
“老奴运功为他疗伤的时候发现,他内功修为之深厚,堪称罕见,他的师承一定是当今世上少数几个奇人之一,以他内功修为之深厚,足可跟当世三大家的当家好手相比较,可是三大家里没有这么年轻的好手,以他这种内功修为,至少在京畿一带不可能有人伤得了他,而他却伤得那么重……”
海珠忙道:“姑娘,这会不会是一番苦肉计?”
白衣姑娘目光一凝:“你是说‘青龙社’?”
“除了他们还有谁?”
白衣姑娘转望白发老妪道:“嬷嬷,他的伤是你给治好的,轻重如何?”
“不轻,再延误就可能致命。”
“这种情形像是苦肉计么?”
海珠道:“姑娘,伤要是不轻,怎么瞒得了人!”
“他们不会冒送一条命之险!”白发老妪说。
海珠道:“只要能摸清咱们,值得啊,嬷嬷。”
“话是不错,可是他们绝不会冒牺牲这么一个高手之险。”
白衣姑娘点头道:“我也这么想,要是他负有摸清咱们的任务,他绝不会这么急着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