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罪该万死——”
李燕豪扶起马回回,道:“马叔还请节哀。”
马回回等含泪站起,马回回道:“大将军怀河山沉沦之痛,为匡复大业,未尝一日稍歇,而今竟未能亲眼见河山收复,怎不令人悲,怎不令人痛。”
李燕豪道:“马叔,老人家把‘虎符剑令’交给了我,只要咱们不懈怠,总有一天能以收复河山来告慰老人家在天之灵的。”
马回回猛抬头,泪渍满面:“马福祥等誓死追随少爷左右,为匡复大业,愿赴汤蹈火.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。”
“多谢马叔,马叔诸位忠肝义胆,令人敬佩。”
李燕豪劝着马回回落了座,坐下之后,马回回举袖拭泪,道:“少爷去过昌平了么?”
“去过了。”
“见过洪桐了?”
“是的!”
“唉,大将军麾下旧部,也只剩下洪桐跟我两个人了,洪桐长年守护明陵,我则在这儿享福,想想实在不安。”
“马叔也别这么想,各人有各人的职责,尽管职责各有不同,但辛苦都是一样的,真要说起来,马叔所做的要比洪叔复杂、艰险得多,马叔又何不安之有。”
马回回道:“您不用安慰我了,我自己知道,洪桐的肩负要比我重得多。”
“马叔——”
马回回目光一凝,道:“少爷,您怎么叫我,千万不能这么叫,您这是折我。”
李燕豪正色道:“应该的,马叔,老人家视您几位如手足,难道我不该这么称呼您?”
马回回忽又热泪泉涌,摇头不语。
李燕豪叫道:“马叔这是——”
马回回忽然截口道:“少爷您这一句大将军待我几个如手足,勾起了我的悲痛,想当年我几个跟随大将军,出生入死,大小阵仗不知经过多少,主属之情,比一家人都亲.大将军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