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碰,右手轮引开长剑,左手轮疾袭李燕豪右肋。他双招迅疾,而且力道极猛。
李燕豪身轻如叶,旋身滑了开去,剑尖一点寒光飞点濮天庆左手腕脉。
这一招是自保,也是攻濮天庆所必救,濮天庆要想伤人,左腕脉便难保,如果想保住左腕脉,就势必得收招不可。
濮天庆名列“穷家帮”十大高手之一,自是明白,他一惊沉腕,就要变招。
李燕豪却没容他变招,右腕一偏,剑锋走斜,剑尖一点寒芒飞了过去,“噗!”地一声,濮天庆左乳下衣衫添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。濮天庆大吃一惊,立即一收双轮,飘身而退。
李燕豪并没有乘胜追袭,长剑缓垂,站在那儿一动没动,淡然道:“濮天庆,我手下留情,饶你不死,你该知足了。”
濮天庆老脸上一阵青,一阵白,衣衫剧颤,须发暴张,心中的惊怒到了极点。
李燕豪还待再说,濮天庆脸上的神色一转狰狞,霹雳般一声厉喝,双轮一挥,闪身又自扑上。李燕豪双眉陡扬,目中威棱飞闪,沉声道:“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长剑一抖,朵朵剑花袭了出去。
只听“当”、“当”两声脆响,火星激射,濮天庆的两只钢轮带着西道寒光飞上半空。濮天庆心胆欲裂,要退……
李燕豪长剑一递,剑尖已抵住了濮天庆咽喉。
矮胖老者等大惊失色,闪身欲动,可是倏又停住,谁也不敢再动,矮胖老者惊声叫道:“小后生……”
李燕豪听若无闻,寒着一张脸,目中威棱闪射地逼视着濮天庆,不言不动。
濮天庆如今一张老脸煞白,颤声道;“小后生,你,你,要真够狠,你就杀了姓濮的。”
李燕豪冷然一笑道:“你以为我下不了手,论大,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,论小,欺师灭祖、背叛帮门,不论论哪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