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没动了,筋骨已经僵了。”
傅少华道:“我不愿杀一个不还手的人。”
枯瘦老僧道:“老衲并不是不还手,而是有心无力,施主要是不杀不还手的人的话,恐怕施主这仇报不成了。”
傅少华道:“我愿意给你机会,要是你自己放弃这机会,我也只有……”
枯瘦老僧轻笑一声道:“那么施主还等什么,请出手就是。”
傅少华道:“让我问你一句,当时为什么勾结‘血滴子’袭击‘铁骑会’?”枯瘦老僧道:“这个施主不必再问了,反正老衲曾参与袭击‘铁骑会’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施主请出手索报就是。”
傅少华道:“我再问你一句,你怎么知道我从西边来?”
枯瘦老僧道:“不瞒施主说,我的女儿已经比施主早一天到了开封……”
傅少华心头一震道:“她现在‘大相国寺’里?”
枯瘦老僧道:“不,老衲把她逼走了,老衲该偿这笔债,不愿意让她留在这儿打扰,也不愿让她看着老衲血溅禅房。”
傅少华道:“她那么听你的话么?”
枯瘦老僧道:“事实上她听了老衲的,施主若是不信,尽可以让门外四位四下里看看。”
傅少华道:“那倒不必,我并不在乎她在不在这儿,我要出手了!”
话落,扬起了右臂。
突然,那侍立在云床前的中年僧人开了口:“在施主未出手之前,贫僧要告诫施主一句,施主若是伤了方丈,恐怕难以走出开封去。”
傅少华冷然一笑道:“贵寺的僧侣现在就可以出手。”
那中年僧人道:“贫道指的不是敝寺僧侣,佛门弟子与世无争,两手绝不敢沾一点血腥。”
傅少华道:“那么是‘乌衣门’中人了?”
那中年僧人道:“也不是,方丈令出,‘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