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立不易的基业。”
大姑娘眉梢儿微微一扬,道:“他死有余辜,不瞒诸位说,这个人我知道,而且近二十年我也常见他,只是我要告诉之前必须先禀知家父,征得家父的同意,诸位请在这儿稍等等,我这就见家父去。”话落,牵着小黑驴就要走。
阴佩君伸手拦住了她,道:“不瞒姑娘,我已经见过令尊了。”
大姑娘微微一怔,讶然说道:“姑娘已经见过家父了,家父已经近二十年没见外客了,怎么会为姑娘破了例?”
阴佩君摇头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过去敲门,贵管家就让我进去了。”大姑娘诧异欲绝地望着阴佩君道:“他怎么敢擅做主张,就是他敢擅做主张,家父养的那两条狗也绝不会让生人进门……”
阴佩君道:“我过去敲门的时候,那两条狗就蹲在门口,可是它们并没有咬我……”
大姑娘道:“这就怪了,家父养的那两条狗一向是不止生人近身的,怎么会……这……这简直让人不能相信。”
阴佩君道:“事实上我的确见过令尊了,姑娘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回去问一问令尊,或者是问问贵管家。”
大姑娘诧异欲绝地看了阴佩君好一阵子之后才道:“姑娘既然见过家父了,还徘徊门前不走,照这么看家父是没有告诉姑娘那人是谁,是不是?”
阴佩君点了点头道:“令尊倒不是不肯告诉我那人是谁,令尊有一个条件,只要我答应他的条件,他会告诉我那人是谁。”
大姑娘道:“家父向姑娘提出了什么条件?”
阴佩君道:“令尊要我留在这儿陪他。”
大姑娘为之一怔,美目一睁,道:“家父让姑娘……这……这是为什么?”
阴佩君道:“据令尊说,我长得像他的爱侣。”
大姑娘又复一怔,叫道:“有这种事……”
她一双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