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?”
傅少华呆了一呆道:“这个……我就不敢说了,也许有人指明要令郎带着那册抄本赴会,令郎不明白利害,所以信手……”
养老爹:“这说法不可能,既然那人不让我那儿子知道利害,偷偷带着那册抄本赴会,足证那人功力不可敌,既然那人功力不可敌,他就不会等着我儿子把它带出去的。”
傅少华点头说道:“老人家说得也是,不管怎么说,那册抄本十之八九已落人了杀害令郎的凶手里是实!”
养老爹道“我先只当他们杀了我的儿子是为报仇,却不料他们也夺去了那册抄本,万一他们要是虏贼的爪牙,虏贼便可轻易控制各大门派,那样我的一身罪孽可就大了。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放心,既然您老人家就是名震塞外的‘银髯叟’,我当竭尽棉薄,为老人家打个头阵,找到那残凶,追回那抄本。”养老爹一阵激动道:“多谢哥儿,我……”
傅少华忽一凝神道:“老人家,街上有动静!”
养老爹也凝神静听,片刻之后他一点头,冷笑说道:“不错,八成是他们又往‘小召’去了,丫头,上阁楼看看去。”
养小妹应了一声,闪身掠了出去,奇快!
傅少华为之夸赞道:“好身法,毕竟是您老人家的孙女儿。”
养老爹摇头说道:“这点末技,在哥儿你这‘托托山’门下而言,那是微不足道——”
灯影一闪,养小妹已折了回来,道:“爷爷,他们架着一个人往‘小召’去了。”
养老爹道:“是个怎样的人?”
养小妹道:“穿一身黑衣,个子魁伟高大,一脸虬胡,约摸四十上下……”
傅少华神情陡然一震,离座而起,闪身掠了出去。
养老爹若有所悟,也忙跟了出去。
傅少华趴在小阁楼上那扇窗户往外看,街上寂静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