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三郎身后树林:“南宫玉跟肖嫱都在这儿?”
“是的,项爷要见她们?”
“不必了。”项刚收回目光,又投注在花三郎脸上:“你答应我一句,有没有折回过京城?”
花三郎没说话。
“到现在,你我虽已不是朋友,我还许你是个奇英豪。”
“项爷不必如此,我只是还珍惜那段不平凡的交情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这么做的。”
“我不得已。”
“我不愿意听这些,答我问话。”
“不瞒项爷,我折回去过。”
项刚脸上起了一阵抖动:“我原希望你没有折回去过。”
“谢谢项爷!”
“秋萍呢?”
“项爷不必找她,什么事都是我做的,我一肩承当。”
项刚虎目寒芒一闪:“我什么都让了,难道还不够?”
“项爷对我,仁至义尽,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”
“项爷,受人之托,不能不忠人之事。”
“难道项刚这个朋友抵不过”
“项爷,别的事,为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,但是对这件事来说,就是我的生身父母,也抵不过大明朝跟天下万民!”
“你总该顾点项刚”
“我不能,项爷,我必须有所选择,也只能择其。”
“你也不必非置他于死”
“除恶务尽,刘瑾只是一条命,大明朝皇祚万年,被害的有无数条性命。”
项刚又吸一口气:“你知道,我欠刘瑾的恩。”
“我知道,项爷告诉过我,但是我认为项爷欠大明朝的恩更大。”
“我不能否认,但那是另一回事。”
“不是另一回事,项爷,大明朝对你有大恩,刘瑾对你也有恩,而刘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