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这不也是济人之难吗?”
“巧的是,正碰上了我破除那秘密机关。”
“那恐怕是碰巧了。”
花三郎还待再说。
南宫玉已抢了先:“对了,提起秘密机关,我想起来了,那到底是处什么秘密机关呀!怎么设在人家的祖坟里?”
南宫玉装糊涂。
花三郎只好慨然相告:“是我们九千岁另外秘密训练的一帮人,赋予他们的权势犹在三厂之上。”
南宫玉一惊:“哎哟!您怎么能您事先知道不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
南宫玉一怔,且又一惊:“知道?您,您这不是存心得罪九千岁吗?”
“是这样!”
“是这样?您怎么能”
“有什么不能,官场之中,哪有一个不处心积虑铲除政敌的。”
“可是这么一来,九千岁”
“我们在九千岁面前,是事先毫不知情,九千岁当初瞒着三厂,如今他又怎好怪罪这些不知者?”
“呃!高明。”
“夸奖,更高明的另有其人。”
“您是说”
“‘铁血除奸会’的那位会主。”
“是么?”
“他帮了我这么大忙,到如今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,置人于明处,他自己永远站在暗处,事事可以采取主动,是不是更见高明。”
“嘿!听您这么一说,我也有点同感。”
花三郎突然问道:“姑娘认识那位沈家后人?”
“认识,当然认识,沈家是京里几百年的老根儿人家。我也在京里住这么多年了,怎么会不认识?”
“这么说,姑娘也见过‘铁血除奸会’的人了?”
南宫玉摇头道:“这倒没有。”
她一口否认,让花三郎难以问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