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项爷,恕我直言,您算不得真正大英雄。”
项刚脸上闪过一丝抽搐,道:“项刚不敢奢求什么真正大英雄,天地中的蜉蝣,沧海中的一粟,做个平平凡凡的人,也就够了。”
“项爷”
“你不必再多说了,今天我要是听得进你的话,早在昔日项刚就离开三厂了,甚至我根本就不会投到三厂来。”
“项爷,象您,不该分不清大义”
“不是分不清,而是不敢奢求,但求保全个人的一个义字,我就知足了。”
“项爷,您这么做,算不得保全”
“老弟,”项刚摆摆手,道:“不必再多说什么,只告诉我一句就够了,你答应不答应带她走?”
花三郎扬扬眉道:“项爷,该带她走的,是您而不是我!”
“不,是你。”
“项爷,众所周知,南宫玉是您的红粉知己。”
“可是只有我知道,她只拿我当朋友,心里有的,是你而不是我。”
花三郎心神猛震:“您怎么能这么说。”
“有什么不能的,项刚也许粗了些,但是并不意味傻。”
“不,项爷”
“容易,要是你愿意,你可以当面问问她。”
花三郎一时没能说出话来。
“老弟,不论什么事,勉强了都不好,尤其情之一事,更是丝毫勉强不得。”
花三郎暗一咬牙,道:“就算如您所说,可是我已有肖嫱”
“老弟,你自己去处理,这种伤脑筋的事,是你的,不是我的。”
项刚微微地笑了笑。
花三郎也报以一笑,但笑得苦,笑得勉强。
“别耗了,走吧!回去带肖嫱,我把南宫送出城。”
花三郎全身热血猛往上一涌:“不,项爷,我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