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永远瞒我,有一天,我希望你能用另一个身份再跟我见面。”
花三郎对后面的话,未作答复:“卑职告退。”
深深一礼,行了出去。
大公主没动,没说话,望着花三郎那颀长的背影,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,复杂得让人难以体会万一,直到花三郎的背影从她视线里消失
出了那两扇朱漆大门,听见背后的关门声,花三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,有如释重负之感。
他真能“如释重负”吗?
刚到胡同口,从旁边靠过来一个人,赫然是南宫玉的老车把式。
花三郎刚一怔,老车把式已然道:“花爷,您可真难等啊!”
花三郎定定神道:“老人家有事?”
“您刚不是上我们那儿了么”
“是啊!”
“您刚走,项爷就来把我们姑娘接去了,没一会儿项爷又派人送来了一封信,说是给您的,务必尽快的交到您手里”
“呃!信呢?”
老车把式从怀里取出一封信,递给了花三郎,信是封着的,信封上写的是“烦交花总教习亲启”。
花三郎拆开信封,抽出信笺。
信笺是总教习府的专用信笺。
信笺上只写了几个字:“请速至‘忠烈祠’一会。”
既没上款,也没下款。
花三郎怔了一怔。
这是什么事,项霸王怎么约他上“忠烈祠”一会?
项刚既然这么约他,定然是有急事,焉有不去之理?谢了老车把式一声,跟老车把式分手了。
走远了,才想起,老车把式怎么会知道他上哪儿去了,而赶来等在胡同口送信。
心里越发肯定,他对南宫玉的看法没有错。
一路这么想着,不知不觉间到了“忠烈祠”。
“忠烈祠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