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花三郎跟他这位二嫂柴玉琼落了座,花三郎肃容先道:“老人家安好?”
柴玉琼庄容道:“老人家安好。”
“大哥跟大嫂呢?”
“他们夫妻上‘长白’去了!”
“小侄儿”
柴玉琼道:“三弟,可以了,少跟二嫂玩心眼儿了,该问问我为什么来了吧!”
“我正要问,二嫂怎么来了?”
“你能来,你二哥也能来,难道我就不能来么?”
“我可没说二嫂不能来,二嫂是一个人来的?”
“我还怕谁吃了我么?”
“二嫂,我是好意,一直也对你恭敬有加,干吗一见面就跟我这个做兄弟的过不去呀?!”
“那就要问你了!”
“问我?”
“你二哥以前一直是在外头跑,不回家,如今刚玩好,才在家待没多久,你一纸书信又把他叫出来,一出来就不知道回去,不问你问谁呀?!”
“弄了半天,原来二嫂是为这心里不痛快,这二嫂请放宽心,二哥现在京里。”
“呃!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我们天天碰面。”
“这就不对了,既是他现在京里,你们又天天碰面,你怎么前两天又劳动人家除奸会,往家找他干什么呀!”
花三郎一怔。
这点他倒疏忽了。
“这个”
他这里刚自犹豫,难以作答。
柴玉琼那里已沉下了脸:“三弟,你们哥俩到底在搞什么鬼,今天你要是不把你二哥交出来,别怪我马上赶回家,找两位老人家要人去。”
花三郎一惊忙道:“二嫂,你可绝不能”
“那就给我实话实说。”
花三郎天不怕,地不怕,他不怕大哥、大嫂,因为大哥、大嫂一个老实,一个温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