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的牙关。
黑衣人的舌头还好好的。
花三郎明白了,黑衣人不是嚼舌自绝,而是服下了预藏的毒药。
果然,那从嘴角流出的血迹,已渐为乌黑。
花三郎伸手揭去了黑衣人的人皮面具,看得他又一怔,年轻轻个汉子,挺白净,挺俊的一张脸。
花三郎缓缓放倒了黑衣人,在他身上一阵搜,只搜出个半个巴掌大的小革囊,里头藏着密密的一排银针,针尖都蓝汪汪的,除此,别无长物。
这是何等样人,究竟跟劫掳肖家人有没有关系。
以仇恨三厂的情形来看,这种人应该是友非敌,可惜的是花三郎没机会解释,不敢轻易暴露身份,因之使这个人服毒自绝。
以他服毒自绝这件事看,这个人不是一个人,而是有组织的,所以服毒自绝,是怕牵连出别个。
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呢?
应该不是“铁血除奸会”。
那又是什么呢?
(读书论坛)
就在这片刻工夫中,花三郎又发现了一件事,看得他惊心动魄,身躯狂震。
地下那黑衣人身下,散出了一滩黄水,黑衣人的尸身,也已缩小了不少。
敢情,他服下的毒药,不但足以绝命,甚至还有蚀化尸骨的功效,一点痕迹,一点线索都不留。
花三郎直怔了半天。
人宝山,空手而回。
不,不能算空手而回。
至少,花三郎的手里,掌握着四把匕首,一革囊的淬毒银针。
这应该是条线索。
这条线索还不能交给三厂去查。
回到了天桥,找到了韩奎,把经过细说一遍,然后把匕首跟银针,交到了韩奎手里。
韩奎仔细看了一阵,然后问:“三少的意思……”
“请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