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我最受不了这个,酒能安神,要真让我这么枯等下去,我会疯。”
花三郎忍不住笑了,笑得可不怎么爽朗。
盖明办事快,没一会儿工夫,酒菜来了,花三郎跟项刚,一边浅饮小酌,一边坐等消息。
天亮前后,回报来了,一名大档头飞奔而入:“禀总教习,昨天夜里没有什么大动静,只有几辆运棺木的大车经过。”
花三郎、项刚霍地站起,花三郎道:“几辆?”
“是的,据说运了约莫几十口棺木。”
花三郎道:“几十口棺木,装肖家人足够了。”
项刚道:“那几辆大车,从哪儿到哪几?”
那名大档头道:“从哪儿不知道,不过知道是往东城根儿去了,已经有人赶去追查了。”
花三郎道:“项爷……”
项刚道:“走,兄弟,咱们赶去瞧瞧去。”
说走就走,两个人带着那名大档头走了。
三匹健骑直奔东城根儿,这时候天方破晓,曙色微透,远近可以看得很清楚了。
只有东城根儿一带,是一大片荒芜辽阔的乱坟岗,树林林立,野草丛生,地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,远近事物难以尽收眼底。
不过,尽管如此,远远仍可望见十几名身穿三厂大档头服饰的人,在那里观察走动。
蹄声惊动人,十几名大档头老远就看见是谁来了,立即聚在一起躬身恭候。
一马驰到,花三郎、项刚三人飘身离鞍。
十几名大档头齐声叫道:“项爷、总教习。”
项刚劈头就问:“是谁带班?”
一名大档头上前应声道:“属下卜少武。”
“听说几辆运棺木的大车,是往这儿来了。”
“是的,属下等在附近打听过,几辆大车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