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同白昼。
东厂由大档头巴天鹤带领。
酉厂由大档头洪钧带领。
项刚一见花三郎赶回,立即道:“这种事我不如你,还是你来调派分配任务吧。”
花三郎道:“项爷,您这么说,我就不敢……”
“兄弟,这不是客气的事,也不是客气的时候。”
项霸王既有这么一说,花三郎自是义不容辞,当即就调派分配了任务,简单、扼要而明快,而且恰当无比。
项霸王的心情不大好,但是在百名两厂高手去了之后,仍然高挑大拇指向花三郎道:“这东西两厂的一个总教习,是委屈了你,以你的才智所学,应该列身庙堂,封侯拜相。”
花三郎淡然一笑:“项爷,说句该杀头的话,那只有等您登上九五,做了皇帝了。”
“兄弟,你是想害我家灭九族。”
“那我也就永远没有封侯拜相的命了。”
项刚也笑了。
紧张之中的片刻轻松。
轻松过后,两个人的心情,又恢复了沉重。
尤其是花三郎,他最放心不下的,是姑娘肖嫱的安危。
但是,放心不下又如何。
肖家事,除了知道一点,有“勾漏双煞”牵扯其中之外,其他毫无头绪。
“勾漏双煞”他们这样做,是因为私仇?还是有别的原因?
不管是什么,“勾漏双煞”那帮人此举,不啻是向“三厂”的挑战,胆子的确不小。
换句话说,那帮人不会想不到,既然想到了这一点,还敢这么做,足见是有恃无恐。
有恃无恐,到底是什么“仗恃”呢?
京城虽大,毕竟在天子脚下,什么地方能安全藏这么多人,而不被人发现呢?
或许,那帮人已经带着肖家人离京了,果真如此,绝难掩饰得一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