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的。”
熊英道:“总教习您别生气,我就照花总教习的指点做就是,不过万一九千岁要是不肯把金如山交给东厂……”
花三郎道:“真要是九千岁不肯把金如山交给您,恐怕您就不会有什么事了。”
熊英忙道:“真的?为什么?”
“很简单,九千岁不肯交金如山,那就表示九千岁还护金如山,既是九千岁还护金如山,金如山的兄弟让人救走了,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项刚倏然点头:“这倒是。”
熊英道:“不啊花总教习,九千岁或许会护金如山,可绝不会为金如山护金如海啊。”
“何以见得。”
“你刚才没听我说吗,九千岁已经下密令杀金如海了。”
花三郎:“唉!督爷,官场里混这么多年,您怎么还不如我这个江湖人啊,九千岁要杀金如海,不必借三厂的任何一人,既称密令,显然是为瞒金如山一人,那是暗的,表面上也许九千岁答应不加追究,可是金如山一旦求救金如海,金如海却已被东厂杀了,九千岁的目的达到了,人情也做了,是不是,如今金如海让人救走了,只一嚷嚷开来,就等于化暗为明了,九千岁如果答应了金如山,如今情面攸关,他还会追究吗?”
一番话听得熊英愁容渐消,脸上总算有了血色:“花总教习,真会是这样吗?”
“我这是根据常理来推断,究竟是不是这样,这还是那句老话,看督爷您的运气。”
“那,我也只好去碰碰运气,总教习,花总教习,咱们什么时候上内行厂去呀?”
花三郎道:“项爷,咱们既然非帮这个忙不可,也是丑媳妇难免见公婆,迟早都要见,不如早些去见吧。”
“老弟,你不是不舒服……”
“我不要紧,谁叫碰上了这种大事,我有点什么不舒服,也就算不了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