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无影无踪,而且三张吹弹欲破,娇媚横生娇靥上的喜意,也变了惊愕。
只因为,进来的不是她们望眼欲穿的花总教习花三郎,而是那位贾公子贾玉。
平心而论,贾玉的俊美潇洒,绝不下于那位花总教习。
平心而论,花九姑她们三个现在的需求,以贾玉瓜代那位花总教习,应该是“毫不逊色”。
奈何,花九姑太“了解”这位贾公子了。
贾玉入目眼前阵仗,脸色为之一变,但旋即就恢复了平静,然后,冠玉似的俊脸上现起一丝冰冷笑意:“你们东边儿,可真是煞费苦心啊,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卑鄙下流,牺牲得不值当么!”
花九姑脸色大变,横生的娇媚一扫尽净,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刚才是能慑人魂魄的绝代尤物,如今倒成了能吓破人苦胆的煞神:“丫头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没什么意思,特来瞻仰一下你们东边拢络人心的手法跟阵仗,原来是这么回事,我们西厂自叹不如。”
花九姑冷笑道:“明明是个母的,却要装成公的,你安什么心,谁还不明白,你也高明不到哪儿去。”
一句话正中贾玉的要害。
贾玉双眉一剔,就要扬手。
花九姑及时道:“丫头,你要考虑,这一出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
这句话还真管用,贾玉忍住了,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。
事实上花九姑说得没错,东西两厂尽管一直明争暗斗,但始终没有正面冲突过,在这种情形下,自是谁先引起战端谁倒霉。贾玉很了解这种状况,所以她忍了,她不为自己,但她不能不为肖家,不能不为整个西厂。
花九姑诱人的香唇掠过一丝轻蔑笑意:“算你机智,还明白轻重利害,说,花总教习呢?”
贾玉不但忍了气,而且还突然笑了:“你问花总教习啊,你以为花总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