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,他没宠坏那个花三郎,您可真把他宠坏了。”
刘瑾道:“我知道,他自己也明白,但是,目前我不能没有他,否则,我带不了三厂这么些人。”
“那就更危险了,三厂之首是他,不是您。”
刘瑾阴冷轻笑:“我总会慢慢拉过来的,到那时候再看吧!”
“九千岁,是时候了,何不来个‘以毒攻毒’?”
“不行,为时尚早,这个人我还没摸透,但是项刚,他至少没有二心,不会叛我。”
“九千岁……”
刘瑾道:“我就是这个主意,不要再多说了。”
那位师爷忙躬下了身:“是!”
熊英、阴海空、花三郎三个人联袂出了内行厂。
阴海空不理熊英,望着花三郎道:“花三郎,你要上哪儿去?”
花三郎道:“督爷,肖老府上还有未完的酒席呢!”
阴海空道:“你去吧,我不去了。”
“是!”
花三郎答应了一声,人却没有动。
阴海空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啊!”
花三郎道:“督爷,我总得跟熊督爷告个辞。”
阴海空不悦地望熊英。
熊英冷哼了一声。
“哼什么?”阴海空道:“如今你如了愿了啊?”
熊英道:“人本来就是我东厂的。”
阴海空道:“我就不懂,自己养着些酒囊饭桶,到头来死皮赖脸硬把人抱过一半去,又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要是我,绝没这个脸来告状。”
熊英勃然大怒,一掳袖子,硬要动手,阴海空自是不会示弱,眼看两个提督东西厂的人物,就要在内行厂前干起来。
花三郎身兼两家职,不能偏,不能向,本来他也不对谁特别有好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