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半天没说话,这时候突然插嘴道:“老爷子,咱们现在是一只脚已经踩下去了,再想抽脚也来不及了,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去,您放心吧,姑娘会把这件事办得稳稳当当的;您只管去养您的神,准备晚上宴客吧!”
肖铮沉默了一下,旋即点头道:“好吧。”
他转身下楼走了。
姑娘道:“早知道我就不管这闲事,人都要了,还信不过人家。”
卓大娘微微一笑道:“姑娘,督爷不比咱们,提督西厂,负那么大责任,他能不谨慎,不小心么。”
“那怎么办,难道还要我上西厂具结立保不成?”
卓大娘笑道:“姑娘,我知道您,这会儿难免偏心,可是督爷既然已经交代下来了,您也把事要过来了,好歹您就费费心吧。”
“我把事要来,我把事要来,是因为我不愿意让别人去惹他。”
“我还能不知道您的用心,只是您也不能让老爷子为难啊,您说是不是?”
只听姑娘吁了一口气,没再听姑娘说话。
卓大娘道:“您也养养神吧,我得张罗晚上宴客的事儿去了。”
姑娘仍然没说话,珠帘的那一边,就好象没人似的。
这儿是西厂的中心重地,一个院子,不太大,四边长廊,中间的院子里种着四时花木,打扫得很干净,也显得很宁静。
坐北朝南那一排长廊上,三间屋,门关得紧紧的。
看不见一个人影,听不见一点声息。
不,有声音,那是一个人说话,突如其来的一个话声,划破了这份宁静。
那话声只有一句:“带她上这儿来好了。”
“是!”
有人恭应一声,旋即,中间那间屋门开了,一名大档头低头退出,带上门,顺着长廊走,然后拐个弯不见了。
转眼工夫之后,这名大档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