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玉道:“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,是不是?”
花三郎微点头:“不错。”
贾玉道:“一时半会她死不了,不急在这一刻,咱们坐下来谈谈。”
他拉着花三郎,走到一旁坐下,望望花三郎满脸的疑惑,他道:“别这样看着我,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,不过我分得清什么人该救,什么人不该救。”
花三郎没作声。
看了看花三郎,贾玉又接道:“为‘天桥’苦哈哈的朋友出头,我原以为你是个一身侠骨的豪……”
花三郎没让他再说下去,含笑一摇头,道:“不敢说有一身侠骨,只是天生有副爱管闲事的脾气。”
“这脾气可以称之为‘每见不平事,辄作不平鸣’吧!”
花三郎沉吟了一下道:“我没办法否认。”
贾玉回手一指床上的花九姑,道:“很明显的,她是‘三厂’中人,三厂中人的作为,你不会不清楚,今天留她一个,异日就会有不少人丢掉性命,你难道没考虑……”
“我考虑过,但是事情让我碰上了,我怎么能撒手不管,见死不救。”
“这么说,不管她是个多么淫恶的荡妇淫娃,也不管她会利用她天赋的本钱去引诱多少人丧失性命……”
“阁下,恕我打个岔,如果某些人是为她的天赋本钱丧失了性命,那也是死有余辜了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食色性也,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,男人家有几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的,更何况她精擅媚人之术!”
“听阁下的口气,对她似乎知之颇深。”
“当然,凡是在京畿一带活动的人,很少有我不知道的!”
花三郎沉吟一下:“我是个男人,我姓花,人也很‘花’。但是我很懂选择,也很有分寸,我认为,只要自己把持得住,即便是‘坐怀’,也应能‘不乱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