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、任何事所能改变的。”
“人之不同,各如其面,姑娘是这样的人,我可不见得跟姑娘一样。”
潘姑娘眉梢儿一竖:“你是说你对我没情,看不上我?”
“我不敢说看不上姑娘,像姑娘这么个女儿家,要说我看不上,那是自欺欺人,但是我不能不实话实说,我现在对姑娘却没有情爱可言。刚才我说过,情爱需要慢慢培养,也许,日子久了,我对姑娘会培养出情爱来。”
“也许?”
“姑娘,人不是神,日后是怎么样个情形,谁也无法预料。”
潘姑娘脸色变了一变,一双美目瞪得老圆,似乎要发作。
可是她并没有发作,过了一下下,她一脸的怒态竟然敛去了,她缓缓说道:“你这话我听起来很不舒服,可是我不能不承认,你说的是实实在在的话,比一般花言巧语要强多了,你很可取。”
金刚绝没想到,给他头一个印象是那么样的潘姑娘,会说这种话,会是这么一个女儿家。
他由衷地道:“姑娘能这么想,也很可取。”
潘姑娘目光一凝,冰冷之色在目光中一闪:“以往都是我取人,从来不许人取我。”
“姑娘,”金刚淡然道:“我认为这种事是不分什么高低贵贱的,要是有谁比谁高,谁比谁了不起的想法,这种情爱就不够真,不够纯,姑娘你以为然否?”
潘姑娘目闪异采:“你是头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我并不是一味喜欢奉承,而分不出好坏的人。”
“这我相信。”
潘姑娘深深看了金刚一眼,转身走到床边坐下,指了指化妆台的椅子,道:“坐。”
金刚没动:“姑娘知道,赵总管让我负的责任很重。”
“坐一下,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