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除了交给总管发落,我还能拿什么别的主意么?”
虎头老七口齿启动了一下,旋即点头道:“这倒也是。”
金刚不放松,追问道:“难道七姐有什么别的主意?”
虎头老七笑了,笑得有点勉强:“瞧你问的,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主意。”
金刚心念又转了一转:“七姐是不是把我当知心的朋友?”
虎头老七一怔:“你……”顿了一顿,脸色归于平静,凝望着金刚道:“你说呢?”
“七姐既是拿我当知心朋友,有什么话为什么藏在心里?”
虎头老七脸色一变,道:“兄弟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七姐明知,又何必故问。”
虎头老七脸色遽变,突一咬牙道:“好吧,在赌道上混了十几年,今天我就拿自己这条命赌一赌吧,兄弟,装聋作哑,别管这件事,‘三义堂’的这些个,死一个少一个祸害。”
金刚笑了:“七姐可真是拿我当知心朋友了……”微一摇头道:“七姐,我不能这么做!”
“为什么,‘三义堂’这些个少一个,砸不了你的饭碗。”
“七姐怎么忘了,我负的是总责,要是二当家的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事儿,我这吃饭的家伙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虎头老七道:“你非在这儿待不可么?”
“我能上哪儿去,整个华北哪儿我能容身。再说,我在天津卫是个有根的人啊,就算跑得了和尚,还能跑得了庙么?”
虎头老七神色一黯,道:“倒也是,那就不提了,算我没说。”
金刚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下,道:“七姐,我直说一句,你这不是吃里扒外,形同叛堂么?”
虎头老七娇靥上浮现起坚毅之色:“我既拿你当知心朋友,告诉你也无妨了,是这样。”
“那么七姐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圈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