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道:“指令在金壳怀表里?”
“是的。”
赵大爷急望金刚:“一哥,糟了。”
修表客道:“怎么了?”
金刚脸色凝重地道:“到现在为止,站里的同志还没人看见这只金壳怀表。”
修表客脸色大变:“没了?”
金刚道:“希望没有,陈老一时半会儿神智无法清醒,没办法问话,他倒是直说表,马,表,马的……”
修表客道:“一哥,这指令极为重要,天字三号连拍密电都不放心,所以才派我送来……”
金刚道:“我可以想象得到,我可以想象得到,五弟。”
赵大爷忙道:“一哥。”
金刚道:“即刻联络,实情实报,要是今晚十二点以前还找不回指令,请求指令作废。”
“是。”
赵大爷匆匆走了。
十弟进来了,一阵风似的:“一哥,有了。”
金刚两眼一睁:“怎么说?”
“打回的电话说,当时没人留意有谁进出过钟表铺,可是在那段时间内有人在那条街上向生意买卖勒索,强收规费!”
“噢,知道是哪一路的人为么?”
“那个人叫马二侉子,据推测可能是赵霸天手下的爪牙!”
金刚点了头:“好,我这就上他们的窑口试试去,你们在这儿守着陈老,等陈老醒过来一问出话来,马上派人通知我。”
“十弟”道:“一哥,你一个人去?”
金刚道:“绰绰有余了,再说这种事人多不见得就好办,我去了。”
他一阵风般行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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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场里正热闹,电灯罩下烟雾弥漫,那袅袅的烟,还不住地从各个角落里往上冒着。
这家赌场是家大赌场,场子里摆着十来张桌子,掷骰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