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他道:“我到后头来见您,有要紧事儿。”
福康安也马上跟着转了话锋;“我正想问你,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“大发现”
龙天楼把他的发现,从头到尾告诉了福康安。
听完了龙天楼的叙述,福康安脸色好怕人,竖眉瞪目,煞威毕露:“好卑鄙,这算什么,简直是不择手段”
“也不能全怪他们,也得怪八阿哥已身不正,他的福晋给了人可乘之机。”
福康安一摇头道:“不,不能这么说,打从本朝入关以来,顺治、康熙、雍正以至于今,男人们这种事不足为怪,但是,女人家就不行,论家法该白绫赐死。”
“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事关重大,我不敢擅自行动,特来请示。”
福康安扬着双眉,冰冷道;“人既然在这儿,就不能让她溜掉,八阿哥沾这个,咎由自取,挑开它,天塌下来我顶着,我不信皇上能容忍他的儿媳妇这样。”
龙天楼只觉血气往上一冲:“有您这句话,我就放手去做了。”
福康安道:“去,只管放手去做你的。”
龙天楼答应一声,刚要走。
适时画廊那头转过来一行人,共是十二个人,两前十后,后头十个,清一色的护卫角色,八个是大府邸的护卫装扮,另两个竟然是大内侍卫。
前头那两个,一老一少,老的穿便服,极尽考究奢华,白白的脸,长眉细目,五绺长髯,年纪约摸五十多。
少的,少说也有卅来岁,细皮嫩肉,挺白净,挺清秀,带着些书卷气。
龙天楼猜不透来人是谁,有这么大排场。
只听福康安道:“和坤来了”
“和砷?”龙天楼听得一怔。
“老的是和砷,年轻的是贵为额驸的他儿子,丰绅殷德,我不想见他们,走吧!”
两个人刚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