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话。
大贝勒那里已脸色一寒,冰冷道:“冲着有这个误会在先,我不要你的命,但是我也不能轻饶人,要不然往后谁还把我侍卫营放在眼里?你自废一只手,走吧!”
他说来轻松,跟没事人儿似的,而且,听口气这还似乎是最轻的惩罚了。
可是听进龙天楼的耳朵里,却使得龙天楼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火儿了,双眉陡地一扬,道:“怎么说,贝勒爷要草民废一只手?”
“你已经听见了。”
“草民无罪。”
“你冒犯我侍卫营,论罪该死,只废你一只手,对你已是天大的便宜。”
“贝勒爷,草民是来替巡捕营办案的。”
大贝勒环目暴睁:“巡捕营怎么样,就是富尔,我要摘他的脑袋,他也不敢有一句话!没有你这个江湖人,官府就别办案了?没有你,巡捕营的案子,还有我侍卫营接办,我要是不高兴,富尔他还得给我办。”
“贝勒爷领侍卫营,权威可知,草民不敢不相信贝勒爷说的话,但是,草民身在江湖,一不吃粮,二未拿俸,不能遵从贝勒爷的令谕。”
大贝勒勃然变色:“怎么说,你敢不听我的,好,是你自己找死,现在我要的不只是你一只手了,给我砍。”
有他下这么个令,那还得了。
轰雷般地一声答应,满院子的侍卫就要动。
“慢着!”龙天楼霹雳大喝,震得满院子的侍卫一顿。他探手人怀,摸出了承亲王的那纸手令:“贝勒爷,草民怀有承王爷的手令。”
大贝勒冰冷道:“我知道,砍了你自有我去跟承王爷说话,砍!”
连承亲王的手令在侍卫营也不管用了。
满院子的侍卫轰应声中,就要再动。
就在这时候,一个无限柔婉甜美的话声传了过来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