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我来吧!”
说完这话,他扭头就走。
白五爷这回没再拦,只怔怔地站在那儿,望着龙天楼的颀长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不见。
只听玉妞的话声传了过来,“爹,让他去,他自己要去,谁也拦不住。”
白五爷突一扬眉道:“丫头,出来。”
“爹,我睡了。”
“出来。”
白五爷的嗓门提高了些。
玉妞没敢再多说,堂屋门儿开了,她走了出来,直到白五爷身后。
白五爷道:“我要跟去看看。”
玉妞一惊:“您怎么能去?”
“他能去,我为什么不能去,他的命还没我这个差事值钱?”
“可是”
“别可是了,丫头,你爹把事做差了,人家在家待得好好的,硬让我一封信央告来了,等于是让我把他拖进了是非圈,沾上承王那个福晋也好,惹了侍卫营也好,都是因为咱们而起的,如今你这个做女儿的那样对他,我这个做爹的怕事,等于是硬逼他去了侍卫营,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就算人家那个做爹的不怪我,今后我这张老脸也没地儿放,会羞愧一辈子。”
玉妞道:“那,我跟您去。”
“胡闹,你跟我去干什么,你跟去又能干什么。只记住我的话,要是我没回来,京里你也不能再待了,收拾收拾,投奔他爹去。”
玉妞听得脸色-变:“爹”
“我去了。”
白五爷吸一口气,大步往外行去。
玉妞抬起了手,要叫,可是旋即又停住了,只呆呆地站在那儿,一直望着白五爷身影不见。
龙天楼不知道侍卫营在哪儿,可是这个衙门在京里绝不难打听,他只找了家还没上板儿的店铺问了问,就提着那五把长剑直奔内城。
把守内城九门的,是九门提督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