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摇头道:“不,你看这个地方像是谈正事儿的地方,我这个样儿像是谈正事儿的样子吗?”
“那么福晋宠召”
“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来,还是跟我装糊涂?”
“草民愚昧,还请福晋明示。”
美福晋拧腰站起,带着一阵香风到了龙天楼面前,一根水葱也似的玉指,差点没点着龙天楼的额头:“愚昧?像你这样的人会愚昧?你真要是愚昧人儿,那个老头子也不会把你看成个宝似地找你来办案了”
她拧身坐在龙天楼身边,挨得好近,高挺的上身,几乎碰着了龙天楼。
龙天楼坐着没动,一动没动,
美福晋那香唇,几乎碰上了龙天楼的脸,龙天楼可以清晰感觉到,那吐气如兰的炙热:“不管你是装糊涂,还是真不知道,我愿意告诉你,我觉得你这个人有趣儿,所以我把你找了来,”
龙天楼的脸仍向着前方,他不能转脸,哪怕是一分一寸。他脸只动一动,就会碰上美福晋那两片炙热而动人的香唇:“草民不懂福晋何指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全京城的男人,没有不想我、不为我失魂落魄的,有人想我都想得发了疯。可是凭我的身分,有的人是不能,有的人是不敢,只有你,我的身分也好,我这个人也好,你全没放在眼里,所以”
“福晋是打算降罪草民?”
“降罪,我也得舍得呀?不过也难说,女人家要是狠起了心肠,那可是比谁都狠,所以,你是福是祸,还在你自个儿,明白不?”
“福晋”
“你是个聪明人,你为我想想,我这种年岁,这么个人,嫁那种年纪,那么个人,我是什么都不缺,我缺的只有我知道。可是以我的身分,我也有所不能,有所不敢,想能想敢,想咬牙横心豁出去,必得值当,也就是说,必得让我碰上值当的人儿,天可怜见,如今总算让我碰上了,那就是